Za.el子桑

💫4000字+ 可约稿💫
主战 all叶/荒须/景恒/钟右/斑扉/五悠/SC 坑
现阶段 SC 热恋中

🥂过激 叶修厨+扉间厨+虎子厨+咕哒厨+钟离厨+须佐厨🥂

[五悠]无可救药(中)

  食用提示: 

  * 《病理机制》解禁,全文2.4w 

  * 疯批偏执病5 x 共同沉沦虎子 

  * 4天发完,晚上八点更新 

 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

 

  东京大学附近一所咖啡馆,是许多学生所钟爱的安静场所。在那里,翠绿色装横安抚着客人浮躁的心,空中弥散着苦涩香醇的咖啡,还有淡淡的奶油的香味,邻座之间有植物挡着隔开,保有一份个人空间,让人感到恰到好处的舒适。 

 

  “您好,这是你点的蓝山咖啡,请慢用。” 

 

  悠扬音乐中,樱发服务生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,将托盘上的咖啡放到客人的左手边,得到客人微笑颔首表示谢意,他鞠了个躬,便转身离开。 

 

  回到前台,一名同样制服的黑发服务生见伙伴回来,腼腆地笑着迎接,“悠仁辛苦了,要不要先休息一下?”他将磨好的Espresso咖啡递到一边,添加做好的奶泡,左右晃动拿着拉花杯的手腕,十分熟练地拉出一片植物的叶子,一边跟好友说道:“这应该是最后一杯了,待会儿我们就可以午休,你先进去换衣服吧。” 

 

  “OK,顺平可以想一下待会儿要吃什么,我们换好衣服就去。”虎杖悠仁比了个OK手势,反手解开背后的结,侧身闪进帘布门内。 

 

  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是高中认识的好友,似乎是国中升高中时,吉野家遭遇了变故,受到五条悟的帮助后搬来了东京,和虎杖悠仁上同一所学校。 

 

  既然和五条悟有关联,虎杖悠仁自然也就和吉野顺平碰上面。也不知为什么,两人一见如故,很快就打成了一片,关系好到连33岁的五条悟都有些吃醋吉野顺平抢走了虎杖悠仁大部分注意力,经常抱怨虎杖悠仁是不是不喜欢他了,翘班来争取更多的陪伴时间。每次这个时候,某只五条猫猫都换来虎杖悠仁一记摸头必杀,附上一句“悟在我心里是无可代替的,所以要好好工作哦。”立马被顺毛地贴贴服服。 

 

  日本是以偏差值衡量自身和目标院校的水平,一般情况下,许多高中朋友考上大学后都会分道扬镳,好在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成绩异常优秀,偏差值去到80,被第一志愿东京大学所录取,两人也就得以继续在一起玩。 

 

  大学不像高中那样,从早到晚都是上课。由于两人课表相近,上午基本没课,平日闲暇之余,他们相约在咖啡馆打工,偶尔去吃个饭也是常态。 

 

  “我记得悠仁今天下午是有课的对吧。” 

 

  检查没有东西落下,吉野顺平合上柜门,上了锁后把钥匙放裤兜里。 

 

  “不,”虎杖悠仁食指甩着钥匙圈,“那个老师请假去开研讨会了。” 

 

  说着,虎杖悠仁上前勾住吉野顺平的脖子,拖着他从咖啡馆后门出来,闭起右眼狡黠一笑,“顺平,我们去打帕[洛斯]青[色]哥吧。” 

 

  吉野顺平抽了抽嘴角。 

 

  虎杖悠仁见状,好哥俩地拍拍好友的肩,诱惑道:“怕什么啦,高中时你不也是跟我去了好几次了嘛,我们现在都成年了,合法的。” 

 

  吉野顺平扶额,“你忘了五条先生今天出差回来吗?” 

 

  虎杖悠仁嘻嘻笑:“悟他晚上才回来,这不是看现在还有时间嘛。” 

 

  正犹豫着答应,吉野顺平似乎发现了什么,身躯稍作一震,好像受到惊吓一般抖开了虎杖悠仁的手臂,神态变得不自然。虎杖悠仁敏感地注意到吉野顺平身上的变化,奇怪地问他怎么了。 

 

  吉野顺平朝虎杖悠仁艰难地笑了笑,食指指向马路边上,倚着树,摸着手机快速打字的高大男人。那人穿着奇怪的黑色高领制服,神情不耐烦,即便是带着黑眼罩,看不见他完整的相貌,路人也能窥探出那是个俊美的帅气男子,引得不少女孩羞涩地偷看,窃窃私语是不是哪个大明星出行。 

 

  几乎是在看过去的一刹那,银白发男子有所察觉,抬头对上他们的视线,当即换上张笑脸,朝他们挥挥手。 

 

  “悟!”虎杖悠仁兴奋地奔过去,扑进五条悟怀里,搂着五条悟的脖子跟他脸颊贴贴。 

 

  “悠仁!”五条悟收好手机后抱起虎杖悠仁的腰,原地来个转圈圈,相当享受来自虎杖悠仁的亲昵。 

 

  不过毕竟是成年人了,虎杖悠仁很快就松开了手。怀里失去温暖的躯体,空荡荡的,这让五条悟暗道有点遗憾。他重整心情,举了举臂弯上携挂着的特产,用一种炫耀的语气隆重介绍:“锵锵——这是北海道气球牛奶布丁,超好吃的,我特地拿冰袋给悠仁送过来,吃完午饭可以尝尝哦。” 

 

  收下五条悟带回来的特产,虎杖悠仁打开查看一番,果真是他前段时间嘴馋的点心。之前只是看电视广告提了一嘴,没想到五条悟放心上了,特地给他去北海道出差买来,这让虎杖悠仁很是感动。 

 

  很快,虎杖悠仁后知后觉,“话说回来,悟不是今晚才回来吗?怎么提前了?” 

 

  五条悟揉了把虎杖悠仁的头发,“怎么,早点回来你不开心吗,还是说你想做一些不想让我知道的事?” 

 

  一下子被戳破小心思,虎杖悠仁干笑几声,连忙摆摆手,告诉五条悟没有这回事。五条悟是谁,好歹也是一手把虎杖悠仁带大的,他轻哼一声,大抵也猜到了虎杖悠仁是想去打帕[洛斯]青[色]哥了。 

 

  “原计划是今晚回来没错,不过我提早完成了任务就回来了,但是啊——”白发男人掀开眼罩一角,露出有些怨念的冰眸,霜雪染就的睫毛扑闪水泽,眼角隐隐发红,看上去委屈极了,“那些烂橘子!居然把我叫去开会!明明这是我好不容易争取的时间,我还想和悠仁去看电影呢。” 

 

  虎杖悠仁笑了笑,踮起脚尖拍拍五条悟的脑袋,安慰说:“没办法啦,也许公司上层有什么突发事件,需要最厉害的悟去帮忙解决。” 

 

  “那是,我可是最强的。”五条悟顺势撒娇,像是猫儿撒欢一般,将毛茸茸的脑袋垂在虎杖悠仁的脖颈间蹭蹭,“那我走啦,今晚想吃悠仁做的天妇罗,还有红豆沙,一定记得加麻薯噢。” 

 

  “知道啦。” 

 

  两人黏糊糊了一会儿,大多数都是五条悟说一句,虎杖悠仁相当熟练地给他顺毛。 

 

  吉野顺平远远望着,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拳头不自觉握紧。 

 

  等虎杖悠仁跟五条悟告别完,目送五条悟坐进车里驶离远去,他才跑回吉野顺平身边,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道歉,把吉野顺平一个人丢在这里,光和五条悟唠嗑去了。 

 

  吉野顺平贴心地摇摇头,以示不在意,脸色却没之前那么好。 

 

  犹疑半晌,虎杖悠仁试探性地问:“顺平,你是讨厌悟吗?” 

 

  “……为什么会这么说?” 

 

  “我见你每次见到悟,心情都不是很好。” 

 

  吉野顺平摇摇头,“恰好相反,是五条先生并不希望我离你太近。” 

 

  虎杖悠仁一愣,完全无法理解。见此,吉野顺平忽然感到无可奈何的悲戚,他的这个友人,至今都没有弄懂自己的处境吗。 

 

  当事人没有意识到,可他这个旁人却看得一清二楚。樱色青年搂着他异父异母的哥哥的脖子,欣喜地分享这段时间的思念,他温驯得像个绵羊,全身心依赖着一个表里不一、步步为营的男人。 

 

  诚然,吉野顺平很感激五条悟在特级咒灵真人的背刺下救下了他,也很感激五条悟为他们家安排了后路,让吉野顺平得以结交虎杖悠仁这个一生的挚友……但吉野顺平不会忘记,五条悟曾对他的嘱托……不,应该说告诫才对。 

 

  ——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想法,维持你普通人的生活,但相对的,我希望你能保护好悠仁。在我不在的时候,一滴血也不能流。 

 

  咒术界最强咒术师的手搭上他的肩膀,俯身在他耳边不紧不慢地说道。 

 

  ——别让其他杂虫接近悠仁,明白了吗。 

 

  即便没明说,吉野顺平也知道,所谓的“杂虫”,与其说是五条悟口中的咒灵,倒不如说是人类吧。 

 

  五条悟不希望虎杖悠仁与其他人有过深的联系,他希望虎杖悠仁一辈子都只依赖着他,注视着他。这样扭曲的感情从何时开始,吉野顺平不得而知,但唯一能肯定的是,虎杖悠仁已经被牢牢关在一个金丝笼里,仅供五条悟一人欣赏。 

 

  出于对友人的关心,避免遭受更大的伤害,吉野顺平忍不住给出了忠实的劝诫。 

 

  “你和五条先生,真的只是普通兄弟之间的关系吗?” 

 

  “你就没觉得作为兄弟而言,这样的接触,超脱常理了吗?” 

 

  “在你身体里装定[型]位器,监[察][遥]控你分分秒秒所在地;掌[心][遥控]控你的交际范围,除了我以外,你也没有别的玩得好的人;事无巨细地分享,不容得你丝毫隐瞒;跟你讨要亲密的zhi体接触,亲吻拥抱没一天少做过的吧……” 

 

  虎杖悠仁皱皱眉,“顺平你到底想说明什么?” 

 

  吉野顺平深吸一口气,挑明了讲。 

 

  “五条先生他,喜欢你啊。” 

 

  “恋人意义上的那种喜欢。” 

 

  *** 

 

  入夜。 

 

  黑暗中,灯挂在天花板上,白色圆滚滚的灯泡装置在叶子般的灯板中央,扭曲着,眼睛似的,直直的注视着房间里唯一的人。 

 

  虎杖悠仁双手抱头躺在床上,仰面望着天花板,焦距涣散,脑海里一遍遍回响着吉野顺平今天说过的话,无一不蚕食他的睡意。 

 

  【五条先生他喜欢你啊,恋人意义上的那种喜欢。】 

 

  翻了个身,右臂枕在头下,虎杖悠仁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。 

 

  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,只是一直在逃避,视而不见罢了。 

 





  (围了个脖子/wland见全文,一点点内啥描写)

 





  【黑箱: 

 

  事情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呢?漫长的黑夜里,我透过穹顶,遥望星空,第一次去反思事由的来龙去脉。 

 

  我得承认,因为对那个男人的怨恨,我意外地化身为诅咒“存活”下来,像地缚灵一样扎根在死去之地。负面情绪成为我力量源泉,咒力侵蚀令我几度失去理智,挣扎地要冲破那个男人施加的术式封印,当然了,结果是徒劳无功的。讽刺的是,曾经的我还勉强算个■■■,是众星捧月的■■和■■■■■的继承人,如今沦落到了自己曾经蔑视不屑的存在,要是被那群■■■知道了,可不就是天大的笑话? 

 

  一切还是要从那个夜晚说起吧,在所有星象偏离之时,雷光降下■■家宅,他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。 

 

  我自恃冷静,参透了世间万物的我对许多事情已是看淡,波澜不惊地审视肮脏的大人以我为筹码,进行暗中交易。唯一这一次,■■无比明确地告诉我,眼前这位不速之客的真实身份,我头一回产生了无法理解的念想。 

 

  那是该怎么形容的怪物? 

 

  由深沉罪恶浇灌而成的糜烂之花,殷红地汲取无数人的鲜血,无数诅咒张牙舞爪地浮现在他身后,被一条条散发着寒意的锁链牢牢捆住躯体,发出痛苦悲鸣。它们高声地咒骂着,撕心裂肺地哭喊着,泪流满面地求饶着,而那个怪物不为所动,仿佛不曾听见,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,好似在确认什么,尔后他忽然扬臂双臂,精神失常一样地仰天长笑。 

 

  “终于……终于来到这个锚点了!” 

 

  危机感迫近,心中石头一沉,我果断摆出术式释放的手势。 

 

  仅在毫秒之间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 

 

  我们俩,只有一人能作为■■■活下去。 

 

   

 

   

 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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